头,“我们武力薄弱,是要先出去才能不拖累他们。”
他回身环顾四周累的筋疲力尽的众人,“大家精神紧绷了一路,身体很难再继续狂奔,怎么也要让大家多休息一会,才好启程,何况后半夜风寒体虚,人易多急症,缓缓再走。”
那人想了想,“那先生提前同老夫人说一声,小人去把人放远一点,再探探。”
张达义点了点头。
商队的人离开后,张达义在原地负手慢慢踱步,沉思。
楚飞箭绕了一圈回来,见他不睡散步,有些意外。
“不困吗?”
张达义抬头,见是解差楚飞箭,微微一笑道:“心有挂碍,便了无睡意。”
楚飞箭点了点头,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一老一少,站在一起,两人也不多说,各想各事,唯一相同的,大概就是两人都比较担心另一队人马那边,如今到底是什么状况。
“也不知道他们那边,有没有同那群劫匪碰上。”
张达义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是啊。”
楚飞箭默默打量了张达义许久,见他一路风尘仆仆脸上却不见太多疲色,反而举止如常,显得胸有成竹十分镇定。
与他脸上平静心里略有焦躁不太一样。
楚飞箭想了想,突然出声询问道:“张大人觉得那边能平安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