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贴着谢二太太站着的较为年轻的一个男子,穿金戴银好不奢靡,双手插兜一双冷眼上下打量面前的秦朗,没说话,但眼神里也透着浓厚的敌视。
秦朗低头,轻笑一声,也没辩解多少。
他秦朗是谁,在旁人眼里不熟悉,在谢家这帮子心眼比马蜂窝还多的族人眼里,尤其是这位谢二太太眼中,会不知道他秦朗?
笑话。
现在是敏感时候,别说他这么一个大活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谢淮楼脚边爬过去一只蚂蚁,他们都恨不得查个公母,背调个血统巢穴。
秦朗抬头,深吸了口气,神态悠闲地抿唇看向他们。
玩哑巴模式呗,也不是不行。
反正他又不是谢家人。
除了谢淮楼那个疯子,他谅他们这些人也不敢跟他来硬的。
南药北秦的名号,在江湖上也不是好惹的。
换个赛道玩,未必谁叫谁祖宗。
他说今晚能替谢淮楼“看住人”,他要连他们都糊弄不住,老秦家的面子往哪儿搁。
一声冷笑,又是那阴阳怪气的口吻:“真不知道谢淮楼哪里找来的人,真是一点不顾本家情谊,竟然容着外人,对姐姐你这么无理。”
秦朗抬臂环胸,目光带着淡淡的笑意,但笑意不达眼底,态度一眼明了。
对面,中年贵妇谢二太太的脸色,也不由暗沉了一两度,看人的目光都更严苛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