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河水是怎么一片一片,突然就结冰冻上的。
“不行!不行!这活我们不敢干了!老天爷发怒了,这河走不了的!”
“就是!反正已经走不了船了,我们不如打道回去,给几位当家的们报个信儿吧,真走不了啊,你看,那冰上,如何行船?”
黑爷怒骂:“结了冰怕什么?!”
众人噤声。
“行不了船,就走冰!把马牵过来,我就不信马拉人推,今天晚上运不了货!”
四周一片沉默。
无人敢反驳。
但是人人低着头,脸上都很不服气。
这说的不就是气话吗?
这批货又重又沉,就等着这几天河流合适,适合放船,才把东西累死累活的搬过来。
现在,河上冻了冰。
船根本走不了,靠人推?
谁推得动啊。
靠马拉,马上去就打滑,这不纯纯在开玩笑嘛。
没有一个人愿意。
见一群手下不愿意,让人抽着鞭子连骂带踹把人和马车都撵到了冰面之上。
可是,湿滑的冰面上如何能顺畅。
不少人上去走两步站都站不稳,更别说推货,推轻了货不动,推狠了货跑了。
一群山匪在冰面上折腾的人仰马翻。
涂婳看了一会,无奈的摇摇头。
山上,韩其光携一群手下,围观得不亦乐乎,笑死了。
忽然,天边有一道红光乍现!
涂婳抬眼,道:“来信号了。”
一念驱动鹿车,从冰面奔跑起飞,朝着远处坐标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