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出去了,看样子像是出了什么事。”
调息中的谢豫川,闻言睁开眼,看向他。
“几人?”
“五人,三个解差。”
谢豫川沉眸思考,一旁张达义诧异,“按说他已经同将军合作,应该不会自作主张才是,我瞧着熊九山那人处事还是比较谨慎的。”
谢豫川点了点头,“有田家人,应该不是押解之事,兴许是田家出了什么变故。”
“不无可能。”老大人觉得谢豫川的猜测更靠谱一些。
周传因为望远镜,盯多长时间也不觉得累,可是其他人可容不得他这般辛苦,一个个上前来替他“分忧”,硬生生把他挤到一边去,新的“哨位”光荣上岗。
谢家护卫们,从来没有这么热衷于盯梢之事。
张达义看着他们一群年轻人就想笑,想到明日启程之事,转头问谢豫川:“家神可有何吩咐?”
“暂无。”
没有意外,就是好事,老大人心道。
谢豫川心里想到家神说剿匪之日前来相助,不由联想起家神随口提到韩其光的丹药,沉思间,只听一旁谢家盯梢的护卫,忽然“咦”了一声。
“主子,韩公子过来了!”
谢豫川:?
护卫放下望远镜,认真道:“应该是广寒道长来了。”
韩其光一身道袍,仙风道骨地拉着一车东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