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再毫不留情地痛斥谢豫川的狂妄和多事。
谢豫川说了半天,也累了,端茶喝了两口润喉。
给熊九山一点思考的时间。
熊九山呢?
他寻思个屁。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
“谢家神明怎么突然跟过来了?”
“难道是因为谢豫川给他的那些灵药?”
“谢家神明……是什么意思?”
他抬眸看向对面的谢豫川,眼睛不放心的眯起,心里想的是,谢豫川今天如此有底气跟他谈判半天,到底是因为奉了他们谢家神明的神谕,还是他自己的意思?
因为涂婳“隐身”在侧,熊九山的大脑差点干烧了。
如果,谢豫川的计划,只是他一人心思,那熊九山觉得,他谢豫川可真能自找麻烦,居然还想拉着他清洗匪巢,简直是痴人说梦。
可……若是此事,谢家神明也在其中,对他谢豫川有所庇护的话。
熊九山盯着谢豫川的眼神都要不好了。
此事,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谢豫川放下茶杯,抬起头,已经从熊九山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有别于之前的松动。
心下一定。
此事可行。
涂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旁观两人之前的交锋。
她看懂了,行啊,谢豫川,竟然学会扯着“神明”拉大旗了。
她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谢豫川,几日不见,谢豫川似乎哪里变了一些。
这感觉还真有点奇妙。
涂婳心道,也不知道是谢豫川他从前戍卫西北带兵时,就是这个样子,还是诏狱走了一朝出来之后,人经大事之后,变了一些。
蓦然想起,谢家老夫人同家人,偶尔对他的评价和开玩笑。
涂婳轻轻摇着折扇,暗道,也许某人本性也不是什么善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