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扫了一眼其它地方,看见鲜红的血迹。
灵机一动。
“你这样,别嫌弃脏,情急所为。你到那边用血把脸上身上抹一抹,遮掩一下容貌,免得被官差们认出,假若一会遇到外人,你便假装伤了眼睛,捂着眼随便躺着或者怎样都好,避着点人。”
那人虽不解其意,但依旧听从张达义的提醒,转身动作极块的伪装好自己。
“你不要开口说话,其它不用担心。”张达义道。
“好的,先生。”
张达义交代完几句话,掌心里的暖贴的温度已经热上来了。
他反手将热乎乎的暖贴,贴在谢豫川的额头、脸颊、脖颈之间,反复来回几次,直到谢豫川的脸颊被热度烫的微微有些发红。
盯梢的护卫举着望远镜,看到熊九山揪着文杰少爷的衣襟,疾言厉色的质问样子。
“先生!熊九山带人过来了!”
张达义抬头,正在朝谢豫川的脸上掸水珠。
“现在就过来了?”
“嗯,正朝这走。”
那护卫急忙回身,以最快的速度把“千里眼”藏起来,而另一位也仿佛接收到信号一般,立刻我捂着脸,躬身窝躺在一侧,刚躺下又觉得不够逼真,起身抽出匕首,毫不留情的给自己小腿上轻轻划了一道,渗出点鲜红的血迹来。
张达义同谢家护卫两人看傻眼了:“……”
韩其光的手下,怎么都跟主子一个样,那么疯?
很快,熊九山一脚蹬开草屋不结实的大门。
“谢豫川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