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样,淡淡道。
两人沉默旁观了许久。
张达义有些好奇,“家神她老人家,平日里喜欢什么?”
谢豫川转头看他,目光不解。
张达义轻咳两声,笑了笑,“想看看来日我能为神明奉上些什么。”
原来如此。
“先生已帮了许多。”
稍顿,谢豫川道:“其实那舆图,是家神第一次问我要一件东西。我正发愁,是先生解了予珩燃眉之急。”
张达义点点头,想了想,问道:“不知将军与神明如何通神?”
这一点,谢豫川倒没瞒他。
“随家神心情。”
张达义不解:“哦?好比那次梦中进学?”
谢豫川点头,“嗯,神明耳语,予珩能听得一二。”
张达义叹为观止。
想到谢豫川居然能在梦境之中得神明授学,不禁十分羡慕。
两人闲聊,如今已更亲近几分。
对坐等差官放饭,张达义搓手暖身,问道:“将军在梦中,只能学习兵法?不能学习其他东西吗?”
这一句,问住了谢豫川。
那一次梦中学习阵法,他只顾着惊叹演练,并未想到其他之事。
张达义突如其来这么一句,把他都问懵了。
难道……在梦中还能有机会学习其它的东西吗?
神思一沉。
谢豫川不知,自己一念意动,家神涂婳枕头边的手机,叮咚发来一条新的信息。
没多久,他和张达义聊到接下来几日如何安排时。
耳边突然传来家神的声音:
「涂婳:你还想在梦里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