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颔首歉声道:“先生,失礼了。”
张达义哪里会计较这些,笑着摆摆手。
画像被两个大小伙子围着,张达义就算再好奇,也不好挤过去,反正不急于一时,张达义便将谢老夫人方才让谢祯过来看看的情况,告诉了谢豫川。
顺便还特意往后面引了一下,谢豫川抬目远望,与祖母谢老夫人担心的目光对上。
两人之间隔着十多人,谢豫川不好高声,恐惊扰旁人。
“我观武英少爷的神情,猜测与通神之事有关,所以多说了两句,本意是想老夫人放心休息,不过我瞧着,好像适得其反。”谢家老夫人更精神了,张达义语气里有点失策的些许郁闷。
谢豫川感谢几句,宽了张达义的心。
“祖母许是担心我,不是先生之过。”
隔着一段距离,谢豫川知道祖母担心什么,想到自己能够再次感受到家神的“存在”,这份沉甸甸的安心,让他不知不觉中扬起压不住的笑意,朝谢老夫人高兴地轻轻点了两下头。
许是祖孙同心,心意相通。
谢老夫人看见谢豫川的动作,提到嗓子眼的大石块,“噗通”一声沉入心底。
终于踏实了。
谢豫川能再次通神,谢老夫人心中都不知该如何感激。
谢豫川将谢武英从画上拉起,“鹤之,去祖母那边送些安神的补药,让老人家早些休息。”
“立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