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等着他的答案。
秦朗手捧热杯放在腿上,认真想了想,道:“讨论这事需要参考时代背景,咱们现在的背景讨论这问题不现实,就像涂小姐一样,现在的人得了玉玺,要么明知这东西身上的文物价值交给国家,要么收藏在自己手里,但收藏古董就有个问题,要么流通,要么随着主人离世再次现世。我们现代人所考虑的无非是荣誉和金钱价值这两种。”
“嗯。”涂婳点头,“那若是放在古代呢?”
秦朗笑了,“要是放在古代,我得了玉玺,我可能真控制不住我内心泼天的欲望。”
涂婳听笑了,“至于吗?”
“至于。”秦朗忽然正色,不过很快他又用轻松的语气给她解说:“玉玺如果不看它所代表的意义,不过就是一个比较值钱的物件嘛,但一旦这东西跟皇权沾了边,那其意义非凡。”
“咱华夏老祖宗们得了江山最喜欢说自己乃天命所授,起兵征伐最喜欢讲究个师出有名,那什么是这个名?”
涂婳喝着咖啡听着。
秦朗说:“这个名,有时候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有时候是民不聊生为民请命、有时候也是叛贼忤逆,为君分忧……等等等吧,但有一个东西不用这些名头,就很容易竖起这杆大旗。”
“就是玉玺?”
“对,得玉玺者得天下。”
涂婳听懂了,沉吟少顷,一连喝了几口,“秦老板,你说从龙之功的功德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