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道。
阮裴宁心里惊讶,面上却无任何异样。
跟随下人进府。
这一夜,京中有异象
暗流在平静的水面下涌动,早早就懒得管闲事的贤王殿下,负手站在廊下赏月,可惜了这美好的月色。
脚步声由远及近。
“王爷,阮大人之子,小阮大人已经到了。”
阮裴宁见状,上前给千岁爷问安。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深更半夜到访,怪不容易的,起吧。”
“谢殿下。”
阮裴宁站起身,正要从怀中拿出父亲阮洐之交给他的信函,就被贤王打断。
“外面寒凉,进屋再说吧。”
说完,老贤王转身回屋。
管家伸手:“阮大人,请。”
老贤王端坐上首。
“你来这边,应是京中出了事,你父亲阮洐之让你来的吧?”
阮裴宁道:“回贤王殿下,正是父亲嘱下官前来。”
“拿来吧。”
阮裴宁将父亲阮洐之的书信,亲手交到管家手中。
管家讲阮洐之的信送到王爷面前。
贤王殿下拆开信函看了一会,脸色越发阴沉。
阮裴宁也不敢吭声。
贤王看了许久,一巴掌将阮洐之的信拍在桌案上,怒斥道:“简直是胡闹。”
阮裴宁低头。
贤王缓了好一会,问:“王瑜现在已经下狱了?”
阮裴宁道:“回王爷的话,王大人现在已经被押在刑部大牢之内。”
贤王紧皱眉头:“不过一个钦天监的监正而已,又能左右什么。”
这话,阮裴宁心知,不是说给他听的。
“你父亲让你来送信,还有没有再说其它?”贤王殿下看着下首的阮裴宁问道。
阮裴宁道:“家父言,此事必要王爷回京出面才好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