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老衙役道:“庆州驿丞方才还遣人给大人送来酒菜,旁敲侧击打听熊大人去做什么了?”
“你怎么回的?”
“小人就说京卫府王大有事让咱们大人协助一下,旁的没说,那人一听指挥使王大人的名讳,二话不说就走了。”
“后来没再过来打听?”
“没有,不过驿丞让人又给大人添了几道荤菜。”老衙役讲起话来很有主次。
成烨闻言笑出声,“借了王大人的威名了。”
他转身看向谢家人聚堆的方向,偏头问道:“我发现柴家这两日与谢家人走的比较近,你可知道什么原因?”
老衙役不知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见长官问这事,讲起柴谢两家这两日发生的事,像他亲眼见过似的:“柴嵇的夫人流放时就有咳疾,折腾一路了,也不知道怎么从谢家手里得了几颗救命的药,今天咳嗽好多了,我们几个衙役私下还想找他们谢家讨要一点呢。”
入冬北上,一路天寒地冻的,谁知道会不会也染上风寒,如果谢家有那么好的药,那不是一件大好事?
成烨一听,来了兴致,“谢家那药那般管用?”
“柴嵇让他儿子去闵家商队那边换了茶叶,给谢家还礼去了呢,小人感觉那药应是不差。”
成烨重新看向谢家方向。
“他们谢家还有什么好东西,知道吗?”
“这個……”老衙役想了想,摇摇头,“具体不知,但感觉谢家收了几次礼,肯定不狼狈。”
谢家流放后,先后收了几次礼,成烨也是知道的。
之前因为赶路,他还真没想过谢家这事,现在停在这里等人,无事可做,他突然对谢家人产生点兴趣。
“你说王大人带走了谢豫川,那剩下的其他谢家人里面,还有能通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