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义睁开眼,看过来。
谢文杰见他醒了,想起谢豫川临走前交代的话,请教道:“张先生,你帮着瞧瞧,柴家突然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是何意思?”
谢文杰想问,这东西他们能收吗?
张达义倒是知道谢家给柴夫人赠药之事,他看了看谢文杰手中的那包“价值不菲”的茶叶,沉思少许,点了点头,“此物应是柴家谢礼,收是能收。”他话锋略迟疑,停顿片刻,复又点头确定道:“收了也不碍事,许是柴家后面有事相求,提前与你们交好。”
他这么一说,谢文杰就更不敢收了。
张达义见他脸色惴惴,笑着多解释了两句:“我猜谢家送给柴家的药,起效了。”
他如此说,谢文杰顿时明白过来,张大人前面说的那句“后面有事相求”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低头看着茶包,念叨着:“有的事,六哥不在我可不敢做主。”
张达义笑道:“你不敢,可以去问老夫人的意思。”
“多谢先生指教。”谢文杰感激道。
“小事而已,不足挂齿。”
柴进借着流放队伍休息时,特意过来给谢家送礼,长辈们都在休息,他不好打扰,就将母亲交代的谢礼转交给谢家的人。
东伯侯柴嵇见儿子回来,忙问:“如何?”
“给谢家的护卫了。”
柴嵇皱了皱眉,“没跟谢家人多问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