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才是主基调。
只有在个体实力实在有限,无法单独完成的情况下,才会迫不得已寻求合作。
对此类科研矛盾,康驰也有些束手无策,他是私企,得考虑自己的利益,人家是国家科研单位,得考虑拿出的科研成果对不对得起上面拨下来的经费,
所以,偷懒的路线,看来还是有点行不通了……
看着康驰紧锁的眉头,张达远突然问道:“你对EUV光刻机已经有把握了?”
康驰苦笑道:“如果我说有,你信吗?”
张达远也愣了愣,开始认真思考起了这个虽然是他自己问出来,但其实连自己也没真正思考过的问题。
然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造光刻机可比硅片难多了,其中涉及到的技术,甚至需要拆分到以国家为科研单位才能完成,
也就只有华国才会这么头铁,被技术封锁了也要咬紧牙关,自己苦研破局之路,
换任何一个国家,估计都已经放弃挣扎了。
而这个时候,一个单独的个人,突然说自己对造光刻机有信心。
谁信呢?
但想到康驰此前的战绩,
张达远又不敢直接判他死刑,
毕竟无论是硅片,还是他后来搞出的采油虫,哪个像一个人能搞出来的?
虽然康驰也借用到了大汉硅业的科研团队,但张达远其实很清楚,这里面起到关键作用的只有康驰一个人而已,
那些人说白了,就是给他打下手的技术工人。
不然硅信科技研究了这么多年都没把硅片搞出来,怎么康驰一过去就解决了?
采油虫这玩意就更不用说了,
他专门找吕首长要了份设计图,至今还记得在看到它的机械结构设计后,内心的那种震撼感有多么强烈。
这种震撼感,在他四十多年的科研生涯中,也只出现过不到五次。
第一次还是三十多岁的时候,作为一名参观者,看到瑞仕核子研究中心那台巨大的对撞机时,所感受到人类对科技探索的决心和勇气。
在此之后,已经很少有东西能让他叹为观止了。
想到这里,张达远突然对康驰开口道:“我可以给你和常春光所牵线,促成你们的合作……”
“如果你真有信心,我还可以给你支个招,那个项目的负责人是何永教授,他这人有个特点,就是很容易中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