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骏脸色一沉猝然看向裴玄宏,还以为他安分了些,没想到还是使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
裴玄宏也没想到自己还被裴玄瑾将了一军。
滴酒未沾,闻点酒味就受不了了?他怎么不好好待在东宫,别出来丢人现眼。
裴骏沉着脸并未训斥他,上次春宴因为瑾儿突醒便遣散了众臣。
“瑾儿朕安排轿辇送你回去。”
“儿臣多谢父皇。”
裴玄瑾转身离开,路过裴玄宏身边时故意停了几秒,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轿辇上姜糯糯不安分的在他身上胡乱动着。
裴玄瑾蹙眉将她扶正,没一会女人又软绵绵的倒在他身上。
裴玄瑾不悦的低呵了一声,“姜糯糯!”
“殿下,呜呜呜,热,难受。”
姜糯糯声音细软,哭声也轻,就好似羽毛一样轻轻的扫过。
“谁叫你逞强的,活该!”
裴玄瑾低垂着眸看着怀里的人,几杯果酒而已,应当不至于此。
他伸手摸上她的额头,和脸颊一样烫,看不出什么来。
姜糯糯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而裴玄瑾身子冰凉,让她越发的想靠近。
“殿下,你好凉。”
姜糯糯眼神迷离的抬起头望他,男子俊朗的脸颊映入眼帘,可她的视线却不由的紧盯着他的薄唇。
手指大胆的抚上,“殿下,你真好看!”
她撑起身子靠的越发紧,裴玄瑾眼底克制着,将她再次拉开。
裴玄宏那小人,竟给他下药,竟误打误撞的被这蠢货喝了。
他声音暗哑,“别闹,马上就到了。”
姜糯糯全然听不见,又凑了上去。
“殿下,你帮帮我,呜呜呜,难受。”
小手经过蹭蹭衣物,探进胡乱的摸着。
裴玄瑾呼吸沉重,按住她作乱的小手,喉结滚动,挤出几个字来。
“姜糯糯,这可是在轿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