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知道分裂洪荒后妖族的下场，妖族那么大个的族群，又不全是笨蛋，妖族中有相当多的智者，经历过巫妖大劫后，依旧还在为妖族出谋划策。

至于巫族…

巫族没那个脑子。

巫族要是能有脑子，万族都不可能被东皇太一、帝俊联合起来成为一个大一统的妖族。

更别说巫族有脑子能对洪荒动手了。

有这个脑子，就算没有祖巫后土，巫族也能战胜妖族。

巫妖大战前，那些在天上的妖族难道是喜欢在天上呆着，所以才把各个种族的精华全都送去周天星辰上安家，以至于现在各大星辰上都还有妖仙后裔吗？

那不全都是因为巫族太强势，愣是活生生把妖族全逼到天上去了吗？

真当周天星辰比洪荒大地好呢？

如果真是这样，妖族傻了要和巫族争个你死我活，一定要抢对洪荒大地的争夺权啊？

……

真武大帝显然对巫妖大战后的事情很熟悉。

他缓缓讲述着巫妖大战以后，人族的发展历史。

姜妄懵圈了。

为什么真武大帝要给他讲述人族的发展历史…

总不能？

总不能！

姜妄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总不能是人族造成洪荒分裂的吧？

这不能啊！

首先人族那个时候并不强盛，连属于人族的强者都没有多少。

姜妄的师父，玄都大法师，那个时候都还只是个喽啰。

而且别看巫妖大战，妖族被打的那么惨，当时的天庭以及周天星辰等基本盘，妖族可没丢！

当时巫妖大战的战争地点是洪荒大地！

这也就造成天庭在战后，依旧有很长一段时间被妖族控制。

后来是昊天上位，以强势手段清理了不少妖仙，才把天庭从妖族的手中解放了出来。

“真君，您的意思该不会是想说…当年导致洪荒破碎的是人族吧？”

姜妄否定道：“若是人族能有这本事，在巫妖大战后的那段日子，何必过的那么惨？”

真武大帝却笑着道：“道友说的有理，但…此事假如不是当时的人族做的呢？”

“真君所言何意？”

“道友难道不好奇为何今日人道气运会膨胀到如此地步吗？”真武大帝手托玄元控水旗，将两人笼罩在层层禁制当中。

姜妄摇摇头：“并不好奇，有些事情不知道是福。”

涉及人道气运，姜妄压根不想多说。

自从知道人道气运主导了很多事情的发生以后，他就觉得洪荒世界的人道气运古怪的很。

要说人道远不及天道，可在洪荒世界却不是这样。

道祖与天道合道后，补全了那最后的一丝缺憾，天道本该更进一步才是，如今却演变成了天道、人道齐头并进，人道在洪荒的种种，隐约间甚至有越过天道权柄的迹象。

就好像姜妄眼前这位真武大帝。

按照某种天道的运行轨迹来看，真武大帝身为紫微大帝的前麾下，按理来说是绝无可能越过紫微大帝升格成为新一尊大帝。

天道之下，众生“平等”，这里的“平等”就是平等的没有一切机会。

天道没有自我感情不假，但天道有一定的意志存在，天道十分不喜欢“不守规矩”的存在。

龙凤麒麟不守规矩，跨过各自种族的界限，引发大战，于是有了龙凤大劫，从此龙凤麒麟没落。

巫妖不守规矩，都想独占整个洪荒，不给其他族群活路，于是有了巫妖大劫，从此巫妖没落。

六圣并起，各自道统争论不休，惹得天发杀机，于是有了封神大劫，从此诸圣归隐。

从种种事迹看来，天道对掌控洪荒世界的基本运行规则这件事非常上心，任何脱离其掌控的事情最终都会被强制修正。

可真武大帝就是那个意外。

真武大帝本来早就该被天道强制修正，重新成为天庭一份子，紫微大帝麾下一员。

可他就是独立在天庭之外，有了人世间的尊号，曰大帝，在人道的加持下，所有人都知道，真武大帝这个大帝的名号，迟早有一天会成真。

姜妄思索着。

见姜妄不说话，真武大帝也不卖关子：“人道之所以如此膨胀，膨胀到今日之地步，全是那位纵容。”

那位？

姜妄看向真武大帝，真武大帝老神在在的盯着玄元控水旗。

他有些明白了。

可那位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按照远近关系来说，那位和天道明显要比人道亲近的多啊。

“可按远近关系，那位和天道关系更好吧，为何要让人道崛起。”姜妄不解。

“人道崛起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