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神根本用不上。”
“不,不可能!”
清田太郎大声反驳,他不怕死,却担心死后落入地狱。
和短暂的几十年相比,死后在地狱的折磨,可是长达数百、上千年,甚至很难等到投胎机会。
“哈哈!”
北川谦吾看着他破防,发出肆意地大笑,直接将他的右胳膊齐肩扯下。
噗嗤,鲜血向外溅出,剧痛让清田太郎又一次发出嘶吼,额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堆积汗水。
“好听,我就想听你这样的声音,继续再来啊!”
北川谦吾狞笑,再次扯断清田太郎左手。
他愿意为这个稻川会的会长多逗留一段时间。
清田太郎哀嚎的声音促使其他干部和小弟愈发加快脚步逃离后院。
北川谦吾拉起他,掐着脖子低语道:“你看,那些人是不是过来找你报仇?”
清田太郎痛到汗水模糊了眼睛,看着桌椅翻倒的草坪。
隐约间,似乎看到那些被自己害死的人,正站在那里,阴森森注视着他。
“不,你们不要过来!”
他想要逃窜,双脚却不听使唤,在极度焦急之中,大小便失禁。
那张脸颊失去从容和淡定,岁月留下的痕迹不再让他显得睿智,而是丑陋。
就像落到屎坑依旧挣扎的公鸡。
一眼就让人心生厌恶。
北川谦吾对清田太郎失去兴趣,随意丢下,任由这位慢慢体验鲜血流逝,死亡覆盖身体的恐惧。
他扫向四散的人群,脚一蹬台面,如苍鹰扑兔,扑向下方的干部和小弟们。
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