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另当别论了
念及有此三个顾虑在,尤其是有可能会影响到自己日后最重要的谋划目标时,赵诗雨当然是万万不会将这等祸事往自己的怀里揽!这才有了先前与吴孙商议之事。
只有趁现在早早地斩断合信商会与赵国宗室之间的联系,不再发展与赵国国家利益联系紧密的行业,日后才能缔造出只属于赵岳或者说只属于赵诗雨的合信商会,而不是隶属于赵国的合信商会!!!
赵诗雨心里知道,不论是胡雪儿还是福伯,甚至是赵岳都不会赞同自己刚才的决定,这点赵诗雨也能理解。毕竟几人根本就不是站在同一个高度在思考问题!
任凭赵岳等人思想再超前、智商再特么高也不会想到,在自己的府有一位日后将统一天下的帝王存在!!是以对于胡雪儿的不解和担忧,赵诗雨并未在意,只是准备待日后赵岳归来之后一并作劝说,顺便展现出自己所准备铺设的商业大网。
凭借这些,让自己的父亲心甘情愿地这艘贼船赵诗雨心里美美地想着。
不过,想让自己的父亲合信君赵岳心服,确实还得有几样拿得出手的东西撑台面才是,看来赵岳回来之前的这些天,自己不会有多少清闲日子了。
赵诗雨一行人回到了清荷院,门口心不在焉的小绿奴,一听到院外密集的脚步声,连跑带跳着出门,准备去迎接自己的主子。
待出门后,看到远处走来的一行人,亮眼的赵诗雨走在最前,后面跟着的一大波人更加深了赵大小姐的派头,很是威风。
赵诗雨远远地就看到了在门口等候的小绿奴,惊讶的同时心里又浮现出一阵阵感动。自己身边的这个小丫头,现在是越来越贴心了。
赵诗雨的心里头一次没有将小绿奴当作“异性”来看待,而是当成了自己身边的亲近之人。
“小绿奴,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呀?”赵诗雨知道小绿奴是在等自己,却明知故问,嘴角带着些许的坏笑,是想着调笑小绿奴一番,同时也能体现得出小绿奴的苦心啊!
绿奴一眼就看到了赵诗雨脸的标志性笑容,大眼睛骨碌一转,一脸呆萌地说道:“小姐,绿奴的肚子饿了,想着去灶房吃些东西呢,没想到在这儿碰到小姐了。”说完嘿嘿一笑,面露羞射之意,把赵诗雨看得鼻腔一阵发热。
下意识地堵了堵自己的鼻子,赵诗雨佯作怒容,一只手绕了绕而后直奔小绿奴的脸蛋儿而去,得手的赵诗雨一边揪着小绿奴那婴儿肥的脸颊,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个小妮子,胆敢开涮你家小姐了。走,回去,看我晚怎么收拾你。”
说完浪笑一声,抬手抹了抹嘴角,眼中放射出异样的目光,直扫得小绿奴胆战心惊。
说罢大步向前,往院内走去,小绿奴想了想,咬咬牙也跟随其后。主仆两人愣是没理会一旁大汗的众人,径直地进了屋。
被主子遗弃的胡雪儿,这时只得站出来善后!轻咳了两声,待一众侍卫的眼神聚集在自己身之后,伸了伸玉颈轻启朱唇,勉励赏赐了众人一番,待侍卫下去后,这才和红叶一起进了院落。
是夜,亥时将至,夜色已深,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人们业已熟睡入眠,而合信府中泰院的偏殿中,仍有淡薄的烛光摇晃,光芒虽不大,却显得异常地坚韧,斥退这一屋子的黑暗。
屋内两人,一人跪坐书写,一人站立等候。
写完竹简,活动了一下略微僵硬的手指,福伯内心不由地自嘲三分,以前也是马闯荡的老手,如今才写了半幅书简,竟然就已经有些疲惫了,当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真不知道自己还能这般操持多久,望着手中竹简里的内容,福伯不禁陷入了沉思。相较于刚知晓这些事的时候,现在的福伯已是冷静了不少。
当刚一开始,从胡雪儿那里得知今日赵诗雨的所作所为,年岁甚高的福伯还以为是自己人老耳背了,甚至还找了不下十人来测试自己的耳朵,其后的结果自然也是不言而喻。
却说赵诗雨和胡雪儿回到清荷院以后,操持着和赵姬母子吃过中饭之后,胡雪儿就带着赵姬向赵诗雨告退,而赵诗雨也没有过多挽留,于是两人便出了清荷院,当然小嬴政因要跟随赵诗雨修学,自然是留在了赵诗雨这儿。
出了清荷院之后,胡雪儿先是让侍女红叶带着赵姬返回了管事院,而后自己一人来到了福伯的住处,向福伯说出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
刚开始的时候,福伯还听得津津有味,不住地赞赏赵诗雨的敏锐和老练,不过好景不长,在知晓赵诗雨当场和吴孙定下的约定之后,福伯本是不信,任由胡雪儿费尽唾沫劝说也没有说动。
不想,随后不久就有人通报,说是吴孙麾下的掌事吴良拉了三车的珍馐礼物进了清荷院的大门,而且走的时候还笑眯眯地合不拢嘴。
听到这些后,原本还老神在在、稳如老松的福伯,突然就像是屁股着了火,一巴掌将盛水的漆器给拍得碎裂开来,“蹭”地一下就站起了身,张口就骂汇报的下人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