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他本来就不要脸,软饭硬吃,以前不管他要什么,只需要一句话或是一个不高兴的眼神,她就会心甘情愿满足他,所以他如今也才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他的衣服,裤子,手表,钢笔……
都是她一点点喂出来的野心。
纪青岚被恶心得说不出话,梁谦以为看到了希望,深情款款地望着她,压低了声音道:“青岚,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和她只是住在一个屋檐下,没有任何关系,她一直勾引我,我都不为所动。”
纪青岚:???
这么快就想到了借口。
反水了,开始锤向兰兰了。
前世二人衣锦还乡,夫妻恩爱,难道就这么经不起考验?
纪青岚看着向兰兰,眼神里充满了挑衅,上扬的嘴角含着鄙视;看看,这就是你一心维护你的男人,在危险时弃你如敝屣,急着和你撇清关系。
她们离着人群有一段距离,看热闹的人听不真切梁谦说了什么,但是离得近的向兰兰和向国听得一清二楚。
向兰兰都要疯了,被纪青岚嘲笑,被讽刺,都不如梁谦说出来的话剜她的心。
刚要理论,却被眼疾手快的向国捂住了嘴,拖进屋里。
这个时候,陈桂花也气喘吁吁地跑了来,她从被发现就知道要坏事,忙天慌地就跑去了供电局通知儿子,梁谦骑着她的车回来,她就在后面追。
“青岚啊!都是误会,你别生气,别站在门口,进屋说话。”陈桂花喘着气,要把纪青岚往屋里拉。
纪青岚纹丝不动,她苦练咏春,没日没夜打磨身体,陈桂花怎么拉得动她。
“你说,你与向兰兰没有关系,那她刚才说她与你扯了结婚证是怎么回事?孩子又是怎么回事?”纪青岚看着梁谦。
“我怎么可能和她结婚,向兰兰带着孩子流落在此处,我见她们可怜就收留了她们母子,只是她居然对外谎称和我是夫妻关系,给她儿子取名新铖,也是因为我太想孩子了,你不要听人挑拨了好不好。”
张建国/刘玉梅:……
挑拨?
谁挑拨?
我这个暴脾气哦!
梁谦说道一边给母亲使眼神,这是他在来时路上就想好的说辞,原本想着关起门来私下里安抚,可纪青岚死活不进屋,他实在没办法只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好在他搬来此地不久,完全可以把事情推到向兰兰身上,等到打发走纪青岚,他大不了换个地方住。
在他看来,事后安抚向兰兰要比应付纪青岚要轻松得多。
纪青岚心里冷笑,你怎么不把向兰兰取她的名字。
“那信上说你病死了,又是怎么回事?”纪青岚又问。
梁谦脸上浮现吃惊神色,随后解释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想大概是向兰兰为了骗你偷偷写的,青岚,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做梦都想和你们母子团聚。”
梁谦深情款款地看着她,一如往昔。
纪青岚:……
如果不是重来一世,她都要信了。
刘玉梅有点急,拉了拉纪青岚的袖子,怕她真相信了梁谦。
“青岚,你千万别相信他,他和向兰兰早就有一腿了。”
梁谦立刻说道:“青岚,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难道我们一起长大的情谊还比不上和她们几天的相处吗?”
“是啊!青岚,我看着你长大,我对你怎么样,阿谦对你怎么样,咱们知根知底你难道要相信外人,难道要我们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你才相信。”陈桂花也在一旁声泪俱下地诉说着,把刘玉梅说成挑拨离间的恶人。
“你十岁时父母就没了,是我把你带在身边照顾你,教你做饭洗衣,让阿谦带你玩,保护你,阿谦一时心软才收留了向兰兰母子,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今天我听到你说梁谦死了,我也吓死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解释,向兰兰一直缠着阿谦不放……”陈桂花说着,偷偷瞧了一眼身后的人群,才凑近了在纪青岚耳边低声说:“你不知道,她脑子有病,要发疯,我们也没得法子。”
张建国和刘玉梅都惊了,也顾不得不要脸的梁氏母子说她们是挑拨离间的恶人了,向兰兰疯了?
纪青岚眼睛一睁,大声叫道:“什么?她有疯病?”
啊!
陈桂花:要死啊!你叫这么大声,这回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吃瓜群众也惊了,向兰兰有疯病,没看出来啊。
纪青岚突来地提高音量,梁谦猝不及防,只听着纪青岚又接着道:“她有病你还让她住在这里,你是要害死大家吗?万一她拿刀伤人怎么办?”
吃瓜群众:……
吃瓜成了受害人,这这这这哎哎哎呀怎么办是好。
好害怕!
院子里的房门猛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