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也上前来帮忙求情,“三叔,这婆娘不敢偷的,肯定有什么误会。”
向队长大步过去,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巴掌声把屋子里的人耳朵都要震晕了,祥庆嫂子整个人倒在地上,脸上很快起了五个红指印,半边脸飞快肿起,常年做活的庄稼人,哪个力气不大。
老实怂包向祥庆吓得不敢说话。
纪青岚垂着眼,她当然知道向队长力气大,前世她活着的时候没少受这个老畜生的折磨。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诬陷我家向强。”
“还有什么误会,这几日都是她在帮着照顾纪知青,只有她进出纪知青的房子,只有她知道纪知青藏钱的地方,不是她又是哪个,你难道要诬陷向强进了纪知青的屋子。”
向强则也跟着道:“就是,我怎么可能进女同志的房间,你敢泼我脏水,小心我打你儿子。”
祥庆嫂子听到儿子两个字,所有的话就被吓出去了,她大儿子今年十七,正在县里运输队学开车,是向队长介绍去的。
向队长又黑着脸打儿子,“你个混账东西,东游西荡的,被人讹上了怪得了谁,老子打死你个不中用的。”
向队长就真的教训起儿子来,张书记连忙阻止,拉着他道:“老向啊!别打了,有事回家好商量,咱们还有正事要处理。”
“唉!家门不幸,出了这样的事,祥庆我是侄儿,我不好处理,是送公安还是送农场,老张你作决定吧!我决无二话。”说完,向队长坐在椅子上叹气。
事情再清楚不过了,祥庆家的见财起义,偷纪知青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