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瘦弱满身脏污的小太监，竟是齐湛！

齐湛盯着十九，眼中有着恨意，更多的却是后悔。

自打得知在十九坐稳皇位，姜首辅果断辞官后，他就后悔了。

也终于相信，姜家从没想过要谋朝篡位，还有朝中他忌惮的那些大臣，他们虽有各种缺点，却是一心向着大越。是他自己心思狭隘！

每每想清楚这些，他就后悔的想死。

却又没有自杀的勇气，所以他便来刺杀十九。

十九只淡漠的扫了他一眼，吩咐：“把他带回去，依旧做低等太监，用最好的药，保证他能活到寿终正寝。”

他隐约能猜到，阿嘉来这里，是为了齐湛和那个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