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退群狼。
哪怕后来绺子坟地界山崩地裂,他都没有退却半步。
我听后不由感叹赛哲别真是条汉子,正所谓“山崩于前而不负诺言”,说的就是这种人吧……
闲暇时候,我、大嘴、娜仁还会经常聊起绺子坟中的事。
我们一致认为齐赫特,也就是羊猴的血液应该具有致幻的作用。
齐赫特是故意在洞口负伤的,所以我们在踏入鱼鳞盗洞的那一刻开始,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无法辨别真假。
北海七十二路诸侯中,真有神秘的鬼马一族?
一个民国时期的南派盗墓贼,真的在问仙琅嬛中枯坐三十六年?
我们三人的骨头上,真的刻有登仙长生之法?
这一切,似乎成了谜。
我们暂时还没有答案……
1970年,我和大嘴接到调令,结束了在查拉左旗插队的日子。
我问大嘴:“别的知青都没走,怎么就咱俩走了?”
大嘴第一次欲言又止,表现的极为含蓄,仅做了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
“那我们被调到了哪里?”
“LN安东某地。”
“去干啥?”我隐约感觉这事肯定是大嘴父亲的功劳。
“挖防空洞……”
……
我们离开查拉左旗的前一晚,莫日根大叔生起篝火,为我们举办了送别晚会。
我和大嘴喝的有些多了,我俩倚靠在一起打着节拍,唱着:“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
莫日根大叔说:“你们小同志唱的我都听不懂,来听听我的马头琴吧。”
说着大叔拉起马头琴,伴着草原的月色,曲调深沉。
大嘴一听来了兴致,他掏出一把银白色的东德口琴,随着莫日根大叔的琴调,吹了起来。
马头琴粗犷豪迈,东德口琴厚重悠扬。
两种跨越民族和时间的乐器,合奏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娜仁和几个知青姑娘手牵手,在音乐中围着篝火跳起了蒙古舞。
我心中五味杂陈,伴着醉意看着眼前的一切,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