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疑惑,你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却处处对裴雨荷以及裴家多有关注,究竟是为什么?”
关月没有当即回答。
顶着他不解和试探的目光,反倒是先问了一句,“父亲觉得,镇国公府是真的通敌叛国了吗?”
关庭一怔,从没想到她嘴里会问出这样的话。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相信不是,”关月说道,掷地有声,“所以,我要去找答案。”
话落,回廊里一片静寂。
只有雨声依旧哒哒,溅起细密雨珠无数。
半晌,关庭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你……”
一个字说了半天,却没有下文,咽下震惊开口时,却只有一句,“哎哟,我头疼。”
先前他以为关月做的最大胆的事就是和陆淮舟一起谋划了退婚,却没料到,更大的事还在后头。
这件事,哪里是她能碰的?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关月笑了笑,“我知道。”
“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就是……日后午夜不用再梦醒,能睡个安稳觉。”
她也不想一闭眼上,眼前只有一片猩红,鼻尖立马能嗅到铁锈味。
即便父母再也看不到了,她也希望他们在地下能得以安息瞑目。
关庭眉头紧蹙,“那我问你,你以何种身份替他们平反?”
这个问题,在他心里憋了很久了。
从发现关月有些不同寻常开始,他就想问。
现在,也到了非知道答案不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