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
李三心里一惊,“你对我做了什么?”
“给你下了毒,”关月淡淡道,“我知道你很惜命,如果你配合我,每半个月我会给你解药,保你无虞。如果你生了别样的心思,或者想暗中逃跑,半个月一过,若是没有解药,你就会肠穿肚破而死。对了,这药是特制的,除了我这儿,别处并无解药。”
她顿了顿,“怎么样,还需要问为什么吗?”
“你……”李三嗤道,“你们这些权贵都一个样,将寻常百姓的命视若草芥,肆意玩弄。”
裴府是这样,面前的人也是这样,他所见所闻,无一例外。
“命若草芥,”关月重复了一句,“是啊,镇国公府百余条命说没就没了,可不就是草芥吗?”
她声音不大,仿佛深夜里的呢喃,却重重地砸在李三的耳朵里,令他愣在原地。
“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盛京城这么大,废弃的宅子如此多,你为何偏偏选了镇国公府呢?”
关月句句紧逼,“你不明白,那你为何在看到我时,便问我是不是裴府派来杀你的。你知道裴朗为何要杀你,又如何猜不到当初自己仿写的信件成为了陷害者手中的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