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边,等剑稳稳扎进柱子后才跑回来。
“玄竹姑娘说有事找您,奴婢就把她带进来了。”
迎香方才出去采买,见玄竹在关家侧方巷子里踱步,一副想进又不想进的样子,于是主动上前搭话。
寥寥几句,知其来意后,便将人领了进来。
“玄竹姑娘。”关月微微颔首。
玄竹可不敢当她的礼,取下长剑后,给她送了过去,“关二小姐好身手,不知师出何处?”
功夫之事,非苦练无以习得。
旁人以为最难的是动作招式,其实最难的是意识,知道什么时候该如何应用,以规避伤害。
而关月显然并不缺乏这种意识。
她虽说不上来关月的功夫路数,却总觉得有几分熟悉。
像是听过或是看过。
“父亲教的。”
玄竹恍然,“难怪,关大人武艺极好,都不必专门请师父了。”
关月笑了笑,没有解释。
此父亲非彼父亲。
她的底子是容青打下的,后来游历四方,又杂糅了不少各地的路数。
瞧起来有些四不像,但实战没有问题,经过检验的。
关月将剑收起来,又让迎香去泡了茶,“玄竹姑娘今日怎么想起到我这里来了?”
“是大人命我来的。”
玄竹从袖中拿出一个扁长的盒子,递到关月面前,“大人说,祝贺关二小姐彻底脱离苦海。”
信王身死,婚约自然不复存在。
关月从此,便是自由身了。
“大人费心了。”
关月伸手接过,她也好奇这个小小的盒子里装着什么。
只是才刚打开,看了两眼,关月就合上,将它还给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