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伤口时说的话,关月还以为是一句戏言,没想到他当真了。
她看进男人眼里,里面的柔和与深邃让她心悸。
他还真是……说到做到。
陆淮舟见人似乎还没缓过来,于是笑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擅闯闺房,该被当做流氓了。”
关月玩笑似的说了一句,见他衣裳上尽是夜露,遂递了自己的手帕过去,“擦擦吧。”
陆淮舟接了,却没有用来擦衣裳,只是拿在手里,慢慢摩挲着。
“这次带着公差至凉州,大概要在那儿待半个月,你若有急事,可直接去侯府。”
虽然现在局势已定,信王府再翻不出什么风浪,但婚约毕竟没有名言取消,他还是得留意着。
“凉州?”关月顿了顿,突然起身,“等等,我有个东西给你。”
陆淮舟有些好奇,视线随着她翻找的动作起伏,“什么东西?”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片刻后,关月将上午买来的那条编绳放进他手里,“看看。”
陆淮舟借着烛光仔细看了看,“有些年头了。”
“它用的线料和当初我们在清风观中找到的那条一模一样。”关月说道,“只是先前那条手法有些粗糙,这条显然是出自技娘之手。”
但线料相同,可以作为一个切入点,兴许能有些收获。
陆淮舟点点头,“从哪儿得来的?”
关月:“一个临时摊位的老婆婆手中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