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思义,乃房中增趣之物。
取料自然无害,可以混在香炉中,也可以混在饭菜里。
这个沈听雪自知用不着,原本想送到欣嫔处,谁料没放稳直接掉出来了。
她从佩儿手中接过圆肚瓶,盯着瓶身看了许久。
“佩儿,你说……”
话到一半,她又收住了。
可佩儿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小姐,您别犯傻。咱这次见不着小侯爷,下次再见就是了,小侯爷没有娶亲,不急于一时的。”
以沈听雪的身份,若能嫁进侯府,也算是门当户对。
可偏偏陆淮舟对她没有那个意思,就沈听雪暗自心思萌动。
求而不得久了,反倒生了执念。
“可侯爷对我素常平平淡淡的,我要如何才能接近他呢?”
方才听店里的伙计说,雨墨间点了酒,也不曾见陆淮舟约见别人,这样好的氛围,若真不做点什么,当真是可惜了。
她虽未出阁,但常和欣嫔往来,两人年纪相差又不多,自然会说些密话。
听得多了,难免会有好奇和冲动。
近来父母已经在商讨她的婚事问题,也有一些上门提亲的青年才俊,可她一个也看不上。
偏偏喜欢不怎么爱搭理自己的那个人。
以她的年纪,若非太傅孙女,只怕早就议亲了,哪里容得她胡来?
可她又实在不甘。
连关月那样的人都能得陆淮舟青眼,为什么她不行?
旁人或许没留意,但在皇家别苑那次,她可发现了关月被玄竹送回来时,是换过衣裳的。
很难说,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