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开的是单数还是双数。”
宓八月端详她的脸两秒。
女头笑得更疯狂,满是血丝的眼睛里充满贪婪和痛苦。
然后宓八月收回视线,平静说道:“抱歉,我对你脑袋不感兴趣。”
女头笑容僵住。
她睁大眼睛,似不可思议。
宓八月已经往前走去。
“不!你怎么会不赌,你怎么会……别走!不要走,把你的身体输给我,给我!”
宓八月回头看了一眼,那花盆女头无论怎么疯狂喊叫,都无法离开石墩一丝。
“跟我赌,跟我赌!”她对宓八月尖叫,像极了一名重度赌瘾患者。
等宓八月走进敞开的屋门里面,看清里面的情形就明白重度赌瘾的不止花盆女头,里面的所有人都如此。
屋里放置着几个赌桌,那些宓八月眼熟或不熟的新生弟子或站或坐在赌桌周围。
他们有的神色癫狂,有的神色痛苦,有的茫然无神,机械的重复豪赌。
一个玩筛盅的桌上。
“下注了,下注了!”
荷官呐喊。
“最低赌注一条腿!”
凄厉的惨叫自赌桌周围的弟子口中发出。
一条条血淋淋的腿放到桌上。
鲜血融入赌桌上却没有弄脏桌面,被桌子吸食干净。
“姑娘,见者有份,你该下注了。”
荷官捕捉到宓八月的目光,青白如死人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朝她慢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