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瑶瑶遇到困难的时候，会随意发脾气，然后呼喊“姐姐”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在原地等着姐姐解决一切，现在几乎没有这种情况。

她想到瑶瑶会体贴关心别人了，不再只考虑自己的感受，甚至会为了一些事情妥协，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次去三亚，瑶瑶一个人从机场到酒店，提着那么重的行李，饿了十几个小时也没发脾气。

她想到瑶瑶现在直播也很努力，学着调试软件、专业的发声、精进弹钢琴的技巧，常常到了晚上该睡觉的时间还在捧着手机，学习跟音乐有关的东西。

这些，不是因为她的影响，当然不是。

所谓的某一刻，她清楚，只能是妹妹下定决心跟定陈源的那一刻。

于是虫作茧自缚，想化成蝶。

姜凝此刻有些明白了，原来妹妹对陈源的爱，不是她所以为的轻佻的爱。

她也并不比妹妹多爱陈源几分，原来吵架时姜瑶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想到这里，姜凝轻咬唇沿，没有比这再让人难过的事情了，正因两姐妹都有不可以输的理由，所以可以预见的痛，便痛苦的分外鲜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