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兽形去了海里,大半天后才回来,他带来了很多兽晶,绕着她铺了好几圈,像个祭祀仪式。
“……那个,我真的没事,你要真的想让我舒服点的话,不如给我生堆火。”
“……”
有点复杂了,听不懂。
他现在最多只能听懂两三个字的简单命令。
阿泽看着她,满是难过。
桑落有点无语,有点好笑。
她刚伸手,他便把脸凑了起来,显然这几日的互动中,他习惯了她的抚摸。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印象中有点常识的雄兽人都知道,就算没有思维的雄性野兽也能辨认出雌性的发情期吧,凯撒尔和澜沧他俩每次在她快要来月事的那段日子,都会发自本能的兴奋愉悦……他怎么像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幼崽,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要不是看他当真伤心极了,桑落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装的。
但他又听不懂自己说的话,想解释也解释不了。
反正过几天就好了。
桑落把晶石的力量全吸收了,但第二天,阿泽却见她还在流血,身上的血气甚至比昨天更重了,顿时面如死灰,似乎以为她要死了,那一整天,他都非常的安静。
晚上,他轻轻蹭着她的脸,用尾巴环着她睡,动作比以往更小心轻柔。
次天早上,阿泽突然决定带她离开这片海岛,回了海域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