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夫人却不想让:“我家公婆年事已高,嫌绸缎太凉、棉布太粗,我正为难呢,正好看到这个。”
“我还想赶紧地买了回去,给他们把里里外外的都给换一换。”
这布料不仅拿来做里衣好,就是拿来做床单、被罩也是极好的。
椅子上用的坐垫,用这个布也不错……
虽然一匹布看着多,可各处都分一分,也就没多少了。
眼看两个夫人要为一匹布争执,掌柜的赶忙上前劝解。
“两位夫人,这里还有墨绿的、深蓝的、酱色的……质地都是一样的好,只是颜色不同。”
“两位不妨多选几个颜色?”
两位夫人也不想真的撕破脸,一看刚搬出来的新花色也确实不错,也就各选了十几个花色,一样要了几十尺。
主打一个“用不完也先存着”的心思。
等肖迎春和太子爷傅辰安进入肖记布庄时,肖记布庄的掌柜和伙计们已经忙得厚衣裳都穿不住了。
大冷的天,一个个额头隐隐见汗。
他们虽然忙碌,却很开心:这一天下来,比他们从前当布庄伙计卖一个月的量都要多。
客人们像是被传染了一般,神情狂热,排队时就在盘算,轮到自己时也不过多挑拣,更不讲价钱,指着其中几个花色就直接喊。
“这个要二十尺,这个要三十尺,这个也要三十尺……”
每位客人的成交速度都极快,量都极大。
赚多少工钱的是后话,主要是成就感满满。
简直浑身都是劲!
肖迎春和傅辰安都看得心头火热:这两个店的生意也太好了!
若是各地的店铺都照着这个节奏下去,天武国干涸的国库充盈有望啊!
两个人看了一圈,又回了东宫。
具体营业额等打烊后,他们自然会送进宫中来,同时他们也会提出补货计划的。
不过照着眼下京城的销售情况,显然是要比预计的时间提前补货。
傅辰安想了想:“明日塑料盆、桶和玻璃杯、玻璃碗就到了吧?”
肖迎春点点头:“嗯,我叫他们送了好几车过来。”
“塑料的盆和桶除了京城,还可以发各地州府,玻璃杯子和碗,就先在京城售卖吧。”
京城的有钱人多,玻璃卖得上价钱。”
“塑料盆和桶,运输更安全,也方便卖往各地州府。
傅辰安深以为然:“我已经叫人将陶陶记两边的几个铺子都买了下来,旁边的也都弄好了,只等东西到了就能开张。”
这一排铺子,都是当初被烧毁了,最近又重新修建起来的,是宁远侯府火灾后买下来的产业。
傅辰安以市场价买下,叫人稍微收拾一下就能开张。
“卖玻璃的铺子取什么名字?”傅辰安看向肖迎春。
肖迎春理所应当:“琉璃坊。”
玻璃在天武国也是叫琉璃的。
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进货价十块钱八个,怎么的也要卖一两银子一个吧?
琉璃坊的生意想必也不会差。
肖迎春这边刚敲定,傅辰安就叫人去写牌匾,安排去了。
天黑时分,京城两家店铺收的银子和账本送了过来。
看着几箱子沉甸甸的银子和银票,再看看账本,肖迎春和傅辰安都沉默了。
两个铺子,一天的营业额加起来竟然超过了十五万两……
就算陶陶记好久没有开张,许多有钱人家的存货见底,也不至于卖出去这么多?
账本显示,布庄的厚棉布销量极好,一两银子一尺布,一卷布一百米,也就是三百尺。
布庄一天竟然卖了将近三万两!
陶陶记更夸张,居然突破了十二万两!
客单价凑整的人很多,一百零几两、二百零几两……最夸张的一个买了三千两零十个铜板。
肖迎春心中有了揣测,看向送银子来的亲卫营的士兵:“春花有没有叫你传什么话?”
亲卫营士兵:“春花掌柜让属下代为禀报太子殿下和肖姑娘:许多客人是冲着那粉色的月季香皂去的。”
“他们都想凑整,然后得一块那种香皂……”
肖迎春和傅辰安对视一眼,让人退了下去。
谁能想到,一个二十一世纪最简单的销售策略,竟然会有这样惊人的效果。
有钱了……
傅辰安默默地叫来了内监:“吩咐下去,在京郊选址,修建迎春书院,务必结实耐用……”
等内监退下,肖迎春也要告辞了:“天黑了,我要过去了。”
傅辰安叫人送了饭菜过来,拎着饭菜一起回时空超市吃饭。
一边吃饭,肖迎春一边回信息。
何良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