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红了脸下黑手,打得难舍难分!
最终还是敖广春更黑,来了个猴子偷桃。
管文庆嗷地一嗓子撒开了手,捂着裆疼得满眼都是泪:“敖广春你个小娘养的!你不做人!”
“老子教你的招数,老子都不舍得用在你身上,你居然用在老子身上?!”
敖广春赢了,嘚瑟地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一头一脸都是灰:“赢了就是赢了!难道你跟敌人打仗,也舍不得掏裆?”
“好你个没良心的!下次老子要废了你!”管文庆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龇牙咧嘴的。
傅家军这边却哄笑起来:“还要负重跑十圈嘞!你们还跑不跑?”
语气中带着轻蔑。
京郊大营的人黑着脸,看一眼管文庆,又看一眼敖广春,再看一眼傅家军旧部。
气管文庆不争气。
气敖广春本是京城世家子弟,却胳膊肘往外拐。
更气自己这一边的人被傅家军旧部嘲笑。
领头的一个怒哼一声:“跑就跑!咱们京郊大营的人,没有孬种!”
就在领头的人准备带队开跑时,傅辰安开口了:“敖广春,跟着输了的一起跑。”
敖广春立刻不干了:“傅将军,我可是赢了!凭什么叫我跑?!”
“自家兄弟,你想让谁断子绝孙?!鞑靼还没阉了你们,你们先自己把自己人阉了?”
“我傅家军,别管先来的,还是后到的,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首先要做到互相保护!互相帮助!”
“不是叫你们互相绝后!”
“跑!”
这番话一说,敖广春也蔫了:猴子偷桃这一招,确实是管文庆教他的。
两个损友虽然嘴巴欠,从前管文庆却还算护着敖广春,教他遇上打不过的人,就用这招。
刚刚敖广春也是打兴奋了,一时间失了分寸,竟然直接用在了管文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