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登记了吧!这是五十块大洋。”
蔡远宗余怒未消地说完,啪地一声把钱袋扔桌上,“里面的应该够了。”
说完,从另一位军官手中接过号牌,满面不快地往大门走去。
“你何必呢,摆明了那些人就胡说八道的,还真能把你当警卫员啊?”
绕过执勤的卫兵,姜诚拍了拍他肩膀。
蔡远宗倒没说什么,跟在他后面的弟弟却一脸愤怒:“他妈的狗眼看人低!”
“当我们是警卫员,我看他才是警卫员!”
这也能生气,那你以后生气的地方可多着了。
姜诚不动声色,刚站定就听到远处学成在喊他:“哎飞澜!”
他们一行人把注意力转过去,在不少成功报名的学员面前,张汉卿等人在平房之间的长廊里打趣。
听着学成喊他们,张汉卿冯庸鲍毓麟吴泰勋等几个贵公子哥招手:“哎,都来了啊?”
“哈可不。”
环顾过几人,姜诚抄手走上前去,“我说哥几个来的早啊!”
“也不早,就是给我老叔领进门的。”
张汉卿毫不隐藏自己的关系。
要知道张作相是讲武堂的正监督,俗称“堂长”;说白了就是讲武堂的校长。
“哦,那能领进门,是不是考试也能免考?”
姜诚笑嘻嘻地用手肘顶了一下张汉卿的肩头,“哎能不能给兄弟我一个名额?”
这群人里头,他最不放心的就是杨玉成。
白面书生跑步都喘得像个大姑娘,真是要考体能之类的多半得歇菜。
“哎哟,跟我要名额啊?这可不是你姜飞澜的性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