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再对她出手,怕到咬着牙,忍着剜心之痛,几次将她放回另外一个男人身边。
现在她成婚这样久,他夜闯她婚房的事,已经不在有人提起。
所有人都以为,他放下了。
按理说没几个人会知道,这个姑娘是他此生的软肋。
但他还是怕她会出事。
“你平安,我便在北疆征战,若谁敢伤了你……”他眼里是清晰可辨的惧意,下颌不受控制的收紧,一字一句道:“晚晚,你见过生灵涂炭吗?”
每一个字,自他喉间发出都带着血腥味儿。
听的谢晚凝真是心惊肉跳,瞳孔地震。
“别怕,”他笑着安抚,“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谢晚凝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同记忆中几乎面目全非的少年,已经说不出话来。
陆子宴还在认真交代着。
事无巨细,把所有的隐患都说与她听。
说到最后口干舌燥,他忍不住扣了她的后颈,低头去亲她。
“好姑娘,别…”他一边吻,一边轻轻哄她,“别…给我尝尝…”
他没有上榻,而是将人抵在桌案上亲吻。
这个吻带着几分急切,莽撞。
谢晚凝被亲的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唇下意识的张开想说什么,就连呼吸都被他抢夺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