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已经圆房,”谢晚凝道。
“没有关系,”
听见圆房,他已经不再暴怒,面色也变得波澜不惊,只有眼神透着杀意,一字一句道:“我会血洗这个耻辱。”
“……”这样的油盐不进,让谢晚凝哑然失声。
可她能怎么办,打又打不过,躲又躲不开。
甚至,她完全相信,自己今日就算没有出门,老老实实窝在裴家,他照样能站在她面前,无所顾忌。
“你要怎么样才愿意放过我?”她惨然一笑,几近绝望,“为什么就不能让我过平静的生活。”
陆子宴并不比她好受,吐血过后的面色本就难看,闻言心口波澜再起,又被死死压抑。
“你忘了吗,当日在别院,我给过你机会的。”
他凑的很近,独属于他的压迫感很重,若是平常,谢晚凝早就该努力躲开,可现在,她只是麻木的站着,由他靠近。
“晚晚,你该继续梦下去,”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轻轻嗅了嗅,道:“如果你能见过在你离开后,我变成了什么模样,就会明白,我放不了手。”
无论他们成了什么样的局面,他都放不了手。
“你知道我中暖情散的那两个时辰在想什么吗?”
“我想的都是你,想过去沛国公府找你,想吻你……”
陆子宴喉结滚动了一下,“……最后,怕你又恼我,所以我没去。”
他自诩铁骨铮铮,行事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可只要牵扯到这个姑娘,便开始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
若是换了前世的他,哪里会让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局面。
从觉醒记忆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只能在他身边带着,活动范围不能超过三丈之内。
他不可能放她回去,让她跟其他男人同床共枕。
可她用死来威胁他!
他没办法,她的生死确实是他的死穴,他怕的要死。
陆子宴笑了声,唇贴上她的脖颈,缓缓摩挲,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过重重咬她一口,最好咬到她皮开肉绽,鲜血横流,可最后,他也只是深吸口气。
“我忍的很不好受,真的。”
同样中了药,他自己强忍欲望,而他惦记到疯魔的姑娘,却给其他男人当了解药。
这样的事,是他自己一手促成。
他连责怪她都不能。
光是想想都让人恨之欲死。
谢晚凝一动不动的站着,任他发着疯。
直到看见他去解自己的腰带,瞳孔才猛地一缩。
陆子宴一手摁着她的手腕,让她掌心紧贴自己胸口,另外一只手去解自己腰带。
很快,又握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往下,滑入自己的腰腹。
他低低喟叹,扣住她僵硬的腕骨,“你摸摸我。”
指下是他紧绷的腹部肌肉,谢晚凝麻木的心再次受到重击,僵硬的动了动,就听见他呼吸蓦然一僵,旋即变得粗重起来。
“陆子宴,”她唇瓣轻颤,“你是不是只会发情?”
陆子宴低低一笑,“我会的很多,不过发情只对你一个。”
他摁住她的手腕,继续往下,唇叼住她的耳垂,道:“我余毒未清,晚晚,你别厚此薄彼,也给我解一回吧。”
“喜欢那男人的装模作样对吗?”
“没问题,只要你喜欢,我也能伺候的温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