腑。
想着,她推了推身上的人,“你快下来,别总压着我。”
裴钰清抿着唇静静的看她好一会儿,也不知道信没信,但到底还是从她身上下去了。
谢晚凝把自己衣裳整理好后,就偏头去看他,见他手掌遮住眼帘,有些不自在道:“你尚未沐浴……”
裴钰清没说话,就连手都没动。
谢晚凝默了默,伸手想戳戳他的手肘来着,还没碰着人,就听他道:“别挨我。”
那声音难以言喻,总之透着几分燥意。
谢晚凝手僵了一僵,缓缓收回来,小声道:“你生气了?”
又是好一会儿的沉默。
“真生气了?就因为我……”谢晚凝顿了顿,也有些恼了,“你就想着这种事吗,我都说了我不舒服了。”
裴钰清几乎有些无奈了。
他道:“晚晚,你别太欺负人。”
兔子急了尚且会咬人,他可不是什么兔子。
是他伪装的太好吗?
什么时候她才能明白,陆子宴是狼不错,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谢晚凝被他这类似控诉的话听的微微一愣,还未有所反应,就听他问道:“你可知我多大了?”
这个她当然知道,她也瞬间明白了他的言中之意,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久不见人答话,裴钰清盖住眼帘的手终于舍得放下,被欲望染红的眼尾挑起睇了过来,很是坦诚道:“晚晚,我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