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可闻。
说出这话的当事人脸颊都染上了红晕,满是不自在。
都怪他,总是一副任你打趣的好脾气,惹得她在他面前愈发口无遮拦,撩拨成瘾。
时不时就要逗他几句,口头花花的毛病越来越严重。
裴钰清定定的看了她半晌,最后幽幽一叹,“亲还是要亲的。”
在他眼里,这姑娘哪哪都生的称心如意,如何会觉得她嘴唇不好看。
他说的明明是她这个张口就爱调戏人的性情……
盛夏暑气重,就连不断吹拂进来的风,都滚烫灼热,吹在人面上,更觉燥热。
谢晚凝听了他的话,敲击桌面的之间停住,半晌,她哼了声,道:“不许亲。”
除了许下婚约那晚,他们再也没有那样亲密过。
“没有说你不好看。”裴钰清无奈一笑,道:“我的心意在你面前已经坦露无疑,你何必故意刁难我。”
谢晚凝单手托着腮,懒洋洋的看着他,只觉得心痒痒的,爱捉弄人的毛病又犯了,嬉笑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最好看?”
“……”裴钰清从来没见过这样会撩拨人的姑娘,同她对视不过一息,便垂下眼去。
谢晚凝早摸透了他这别扭的脾气,也没催他,只耐心的等着。
良久,对面男人抬起眼,窘迫道:“哪里都好看。”
就这么简单的情话,就跟要了他半条命一样。
谢晚凝忍俊不禁,噗嗤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