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没有人会再来吓着你。”
谢晚凝道:“你不想知道,他来做什么吗?”
在宾客盈门的国公府,光天化日之下,那狂徒都敢将她掳去假山后头亲吻,夜间闯入她闺房……
裴钰清嘴唇微颤,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再度将人拥进怀里,“是我不好,没有想到提前安排人保护你。”
他没有早料到陆子宴的猖狂。
凭借陆子宴对宣平侯府的了解,在第二日又要离京的情况下,连夜探入她香闺确实大有可能。
可他却没有提前安排好暗卫护着她。
她该多害怕,睡到一半醒来,床边立着个男子。
还是白日里,轻薄过她的男子。
他已经自责到了心间酸痛的地步,可谢晚凝却没有这么不讲理。
她道:“这不关你的事。”
这哪里能怪到他头上,她怪陆子宴欺人太甚,怪宣平侯府的府兵护卫不利,甚至怪自己识人不清,也没有怪过他。
同样是出身世家的贵公子,为什么他们性情能如此天差地别。
裴钰清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他来做什么?”
谢晚凝敏锐的察觉出他的不对,默了默才没好气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倒也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
闻言,裴钰清心头一松,很快又品出她话里对那人的维护之意,语气顿时有些淡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