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一番,去锦绣堂给郑氏请安去了。
到时,一家三口正在用早膳,见女儿来了,郑氏招呼婢女添副碗筷,又细细瞧了她的神色,问:“今日愿意出门,可是身子可轻松了些?”
“本就没什么不舒服,”谢晚凝坐下,笑道:“就是犯了几日懒,不愿意出门罢了。”
府医来瞧过脉,确实没什么病痛。
今儿恰逢朝会,用过早膳,谢书、谢衍誉父子二人便出了门。
谢晚凝坐到母亲身边,挽着她的手臂撒娇道:“阿娘真能干。”
郑氏轻摇团扇,笑着点点她的额:“好端端的给我戴高帽做什么?”
“哪里是好端端的,”谢晚凝夺过扇子殷勤的为母亲打起来,“您将陆家人打发走后,他们总算消停了好几日,可不是能干吗?”
既不能将人得罪的狠了,又要坚定的表示退亲的决定,绵里藏针的手段得用的不错,才有这效果。
陆家一连多日都没有消息,而婚期还有一个月不到,若按寻常情况,这会儿两家都早该布置起来。
量新房,备嫁妆,忙的脚不沾地。
两家也得有商有量着来定下婚仪细节。
可现在,无论是陆家,还是他们谢家连张喜字都没贴。
想必陆家也是看明白了,他们两家这婚事确实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