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晚晚作为外孙女,必然会出席。”
老人家眯着浑浊的双眼,语气有着教导之意:“你若真想哄姑娘欢心,便再不要冷着张脸,晚晚本就对你一片深情,你好好哄她两句,不怕她不心软,届时,做大人的又如何能拗得过孩子。”
陆子宴拱手行礼:“孙儿知道了。”
“知道便好,”陆老夫人摆摆手:“忙你的去吧,祖母身子有些乏了,难为你耐着性子在这儿陪坐这么久。”
陆子宴并不辩驳,只道:“祖母您注意休息,孙儿告退了。”
又朝着母亲和婶娘行礼后,方才离开。
几位陆夫人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许久没有人开口说话。
室内一片静谧,不知是谁幽幽一叹,“……真是冤孽。”
本以为是谢家姑娘剃头担子一头热,没想到……
可怎么就闹到了这般地步。
如今只希望婚事能得以继续,不然……
…………
谢晚凝是真的被气病了,被气的头疼欲裂,一连在自己院中休息了三天,除了自家人外,无论是谁下的帖子她都推了。
院门都没出,就连平宁郡主下的请帖,也一样推了,只道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