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河合奈保子说话。
“几位先生,我想你们忘了些东西。”
突兀的声音,让几个大阪商会的高层停下了言语,转而面色不善地看向河合奈保子,要不是她是细川君的女人,恐怕他们当即就要发作。
“我虽然是个小艺人,但我也有鹿儿岛的朋友,她在事务所训练,一门心思想着出道。”
“说实话,我这位朋友比我勤奋太多,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会这么勤奋呢?”河合奈保子仿佛在讲一个身边的故事,倒没有让人再生出什么排斥感。
“她告诉我,鹿儿岛实在太穷了,虽然是霓虹的武士之乡,但他们的性子里似乎不怎么会搞钱!”
“她对生活仿佛有种发狠般的勤奋,出人头地的欲望很强很强。”
“我问她出名后还想回老家吗?”
“她很是坚定地跟我摇了摇头,说她肯定不愿意再回那个穷地方。”
“或许老人还觉得故土难离,但我感觉年轻人或许拼了命地想离开那个地方。”
一个故事,一个态度,夏言真想给奈保子鼓掌,没用熊本县举例子,那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当即附和道:“奈保子你的意思是说年轻人都在离开,那些地方恐怕没有什么潜力了,对吗?”
眼波流转,美人崇拜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