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这样你能看出不一样的地方在哪里了吗？”

娜塔莉低下头沉思片刻后迟疑道：‘你们的信仰不是具体的人，而是一个共同目标？谁最有可能实现这个目标你们就信谁？’

“答对了！娜塔莉你非常聪明。”

“不是沙皇是神在人间的代言人，也不是教廷是神在人间的代言人，而是谁是我们的代言人谁就是神！”

‘可这不还是将你口中的群体权力交到她的手中吗？这不还是一样？’

“首先，我们与女皇有着共同的理想，希望理想成为现实的人也将信仰投注到了女皇的身上，因为她最可能实现我们的理想。这是我们共同选出来的，你们呢？”

不管是沙皇国还是教廷国，对外无非还是那套信神永生等等未必能实现也未必不能实现模棱两可的东西，以上往下进行辐射引导。

这种单方面掌握解释权的行为有很大的扭曲空间，它们可以借着这个方式去鼓动信徒做符合他们利益的事。

娜塔莉彻底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先后顺序的问题，也是最本质的差别。

再联系以前偷偷看过的联盟流传出来的书中的描述后，娜塔莉就有点难受了。

放在以前他们这样操作可能没什么，可偏偏赛里斯是反过来做的。

这意味着未来她们永远不能成为敌人，甚至成为盟友都相当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