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办事,不然,小心你的头!”
沈业慌忙接住在身上蹦跶的大洋,吹了吹,一边听响,一边回头朝赌档走去。
刚出小巷,一道影子就在沈业身旁浮现,一道低语传入沈业耳中。
“夫人要见你,上车。”
沈业刚想推脱,身子就不自觉的跟着黑色身影走上了一旁等待的马车。
“噼啪”
鞭梢破空,马车在夜色中急速驶向远处的太平山。
太平山顶,李家
李氏斜倚在绣样繁复的华贵软椅上,看着厅内畏畏缩缩的沈业。
快速密集的质问如连珠炮般轰在沈业心头,让沈业编瞎话都编不利索。
沈业无奈,只得将之前应付布兰克的那一套说辞又搬了出来,企图蒙混过关。
李氏的注意力却并没有放在秦淮天天去戏楼听戏这事上,而是对他们今晚反常的出门深揪不放。
“你说他今天晚上跟金利源的老板一起出门吃饭去了?你怎么知道是去吃饭?”
“瞧您说的,那个点了,不去吃饭还能干啥,总不能上阵父子兵吧?
谁都知道中环的李玉堂那可是个正经人。”
见沈业在旁若无人地开着荤笑话,李氏却没空搭理他,而是嘴里喃喃道,
“不对,早不去,晚不去,为什么偏偏今天去?
以你对中环的熟悉,都能跟丢他们,那小子今晚一定非常小心,这里面一定有事!”
沈业见李氏过度猜疑,一时有些错愕。
但也不好直说是因为自己怕死才不敢紧紧跟着秦淮三人,导致最后跟丢了。
只得点头称是,让李氏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说,你最后跟丢他们的地方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