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道说道。”
“说不定人家只是路过呢?你们这么干万一最后闹大了收不了场怎么办?!”
一道不合群的声音在武会众人热火朝天的讨论中响起,说话的却是与秦淮有过几面之缘的洪拳高手林枯。
“林贤侄,此言差矣,你身为南派弟子怎么能为一个北方佬说话,要是钱和面子都让他们挣去了,你一家老小吃什么喝什么?”
“那人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事没闹大还好说。
可要是事情闹大,让陈师傅回来知道你们如此行径,仔细你们的命!”
说罢,也不管这些武会长辈,径自出门去了。
“现在的年轻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还是太嫩,不把规矩放在眼里,真以为现在天下由他们做主啊?”
“哪怕是陈大哥回来,知道我们算计,那又怎样,我们这可都是为了南拳脸面!”
“算了,谭老哥,还是想想万一那小子找上门来咱们怎么应对吧。”
一阵窸窣言语过后,武会众人都很满意,
“可以,就这么干!有道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如此一来不怕他不上套。”
傍晚,客栈
四人坐在大堂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
“吃了个把月的海货,身子都快被海腥味浸透了,还是肉好吃啊。”
“以前打渔的时候还不觉得,赶了一个多月之后再吃这肉,确实是比鱼好吃啊。”
秦淮瞥见伙计一直在盯着自己,又想起明日要去武会讨说法,但自己不知主事之人在哪,不由向伙计问了句,
“这位伙计,佛山最出名的拳馆是哪家啊?”
“蔡李佛喽,不然是咏春啊?”
蔡李佛拳么,还真是自己在北方没怎么见过的拳种,看来明天能长长见识喽。
“伙计,再来四碗面!”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