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边缘,一老一少。
二人从头至尾看完了这场精彩的械斗,少年似有不解,转头向老人问道。
“师傅,那人不是八极门人么,怎么也会瀛州刀术?”
“那可不是居合,他使的是辛酉刀里专杀浪人的倭刀斩。
这小子有东西啊,看来这次演武有好戏看了。”
老人眯了眯眼,带着少年往武馆街深处走去。
跌打药棚
看着已无大恙的黝黑汉子,阿阁支支吾吾想说什么却又有些犹豫。
“行了,有啥就问,磨磨唧唧的,我看着也难受。”
少年人心思都摆脸上,秦淮哪能不知道他这小师弟在犹豫什么。
“师兄,你那最后一刀?”
在阿阁看来,碎云刃短而秦淮力大,等到那浪人抽出刀来碎云早就该擦刀入鞘了。
可当时擂台上却是佐藤先鞘引出刀,要不是斜斩被秦淮后仰躲过,又被秦淮势大力沉的一刀断刃,那输的就是秦淮了。
“想来你也发现了,我用居合技法完全可以做到比他更快。
可快就能赢吗?万一同归于尽,两败俱伤怎么办?
虽然我很看不惯瀛州人,但他们有个理念很对。
‘先先之先’,在死斗中,预判是不够的,还要更快,争取以不伤换大胜。”
看着若有所思的阿阁,秦淮幽幽地补了一句,
“再说话都已经放出去了,说让他们见见祖宗,那就得祖宗刀配祖宗法。
要是拿着祖宗刀使着龟孙法,不别扭么?
索性最后就用了一式辛酉刀,谁敢说戚大帅的法子不是祖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