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往下方的通道走去,并不知晓前方的是何物,开始审问那人的行动范围也有限。
站在拐角处,神识朝着里面而去,看着脑海中传来的一幕。
既不是居住之处,也没有关于血气之类的东西,那些妖兽的毛发未见过。
周遭布满了莹白的竹根,镶嵌在石壁之上,此处的石壁材质与通道不同,后者更加坚硬。
她知晓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比如这已经离地面差不多有三百多米的高度,上方只是一片普通的竹林,扎根怎会如此之深。
可将神识中的竹根都探查了一遍,本身与里面却并未有什么异样,就像是一团普通的竹根。
这没有打消她对此的深深怀疑,看来还是要另寻他法。
她并未只身前去里面仔细探查,看起那些像是没有危险,可心中却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最为简单的一点,便是外面都有许多守卫巡逻,而此处居然一个修士都没有。
依着一路来对方的谨慎,能大摇大摆的摆放在眼前的。
要么是那里面的东西根本不惧来人,要么则是确认就算有人发现,也不清楚他们的目的。
她就是后者,此地不宜久留,收回神识转身离开此地。
故并未看见后方洞穴中,一根莹白光滑的竹节微微动了动,可很快便又沉寂下去。
陈最离开此地后,才感觉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握剑的手也微微松了松。
意识到这点后,她微微拧眉,身体的本能在提醒着她。
会是妖植吗?
她脑海中快速划过这个念头,很有可能,这样倒也能解释那些妖兽的去处。
而一路观察所见,这些通道显然不是最近才修缮。
这么久的灌溉血肉,尤其最近一年的量如此之大,若是妖植,修为怎么也都在筑基以上。
据她所知,有时候一片竹林是由一根根茎分发而成,也就是说上方的一片竹林,有很大的、可能只是一根竹子。
想起这望不到头的一片竹林,对其修为有了更进一步的估计。
离开那处后,她也没有再去看其余的地方。
而是按照原路返回到外围,将其每一条路径都走过一遍。
若是自己猜测没错的话,妖植总归还是怕火的,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好歹也有一条退路。
咳咳咳,留一手总归没错。
外围几乎没有守卫的存在,故很快脑海中地图便一一点亮。
从中挑取一条距离最近,且并不是直线距离的通道。
虽说通道中的石壁很硬,可在一些不易发觉之处,藏点几张灵符还是能行的。
做完这些,她没有再往里走去。
此处虽然探了一些,可外面掉下来那处还未瞧清楚。
刚走到洞口之时,便察觉到身后左侧有一处通道中有所动静。
有人来了。
几乎不用思考便将神识收回,身形一闪出现在洞口,四处却并未有所藏身之地。
褚连成看了看周围,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像是有外人闯入一般,想着今晚之事,并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只是朝左侧看了一眼,便朝着外面走去。
很快便来到进来的那处洞口,他朝前一步踏在石梯之上,四处打量着周围。
四处都是石壁,若是有人一眼便能看出。
食指与拇指摩挲了几下,暗自感叹只怕是自己多疑了。
据开始他们的人来信,那些执法堂的弟子并无端倪,还是按照往常那般,巡逻的巡逻,回院的回院。
何况还有家族祖传的阵法,只要走错一步那可别想出来。
所以他也绝对不会想到,所找之人其实与他仅仅只一步之隔。
陈最当时察觉到无处可藏后,察觉到身后往此处而来的筑基气息。
只能朝下一跃,双手抓住石梯,双脚蹬向朝下的石梯背面。
直到对方的气息彻底消失,才从下方一跃而上。
她脸上闪过几分思索。
今晚所见的两位筑基修士皆是初期,且才筑基不久,只怕与此地有莫大的关联。
而最初所察觉到对方之时,便看见了那些人所佩戴的身份玉佩,竟是褚家之人。
又从那一处隐秘之地而出,此处的参与者很是明了。
时间也隐隐有些重合。
一年前褚家老祖故去,一年前的高额报酬……
她抬头看了看上方,自从进来之后,与小葵便联系不上,也不知道大师兄他们何时行动。
这也就导致她现在有些投鼠忌器。
不过还是相信大师兄那边,毕竟她已经闭关了一年,一些事情肯定没有大师兄知道的详细。
虽说没有闭关,也没有大师兄知道的详细。
若是自己的行动打乱了他们的计划,那便有些得不偿失了。
而且褚家带来的人还不多,倘若现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