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影响琉璃盏的价格啊,幸好她册子上的那些买家还不知情是低价购买的。
可是,万一知道了,还不知怎么闹!他们可是高价买进的,太影响琉璃的价值了,不过,现在只能先查中毒这件事了!”
“这……”董文后悔不已,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董叔,这事闹得可不小,麻烦你把他们名字,住址,职务都写一写,我找人去查查。”
“好!”
董文只好写好,自责的颤颤巍巍给她:“这……还来得及吗?”
李夕儿看了一下,也不想说假话安慰他,“董叔,既然他们报案了,等会官府一定会来捉拿负责人的,就先委屈你了,我马上去找证据!”
最重要的,得确认那个姚鼎元到底重了什么毒?
她估计也跑不了,她才是第一负责人,只能先争取一点点时间,能脱一阵身是一阵,让董文先去抵一抵了!
董文离开后,李夕儿跑到院子里面,平静的朝空气喊了一声:“不为!”
一名男子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飞在了她的面前。
“不为,我上次让你办的事有眉目了吗?”
不为点点头。
“好!”
李夕儿跑到屋里跟丝雨他们交待几句,跟不为从后院跑了出去!
不大会,果然,官府的衙役带着佩刀就上了门,把李宅围了起来。
那带头的说要捉拿嫌疑犯,李夕儿,与丝雨她们交涉起来!
***
李夕儿被不为带到了一个偏僻的房屋,然后把她带了进去。
里面绑了一个人,嘴里塞着布,他们就等着今天呢!
那人见来人,眼里似乎露出一丝恐惧!
“李,李东家!”
“吴冬!怎么样,想通了吗?”
吴冬脸色僵硬,他没想到前夜刚找那人交了货自己便被抓了!
先前搞了几回怎么没事,他一直纳闷这个人为何要把他抓起来私下关起来不报官?
“不为,对待叛徒,我一般怎么做的?”李夕儿坐在椅子上淡淡道。
“打死,喂狼!人不知鬼不觉!”不为阴森的咧嘴一笑!
吴冬一哆嗦!
“李东家,求求你放过小的,小的就是赚点小银子使使啊,反正那些做坏的有瑕疵你们也不要,与其销毁何不让小的带出去卖点银子花呢!”这人是琉璃社工厂原来烧锅炉的吴冬,老人了。
不为跟了他一段时间,放任他一件又一件拿出去残次品兜售,终于助长了他的胆子!
“呵呵,瑕疵品,处理方式我是怎么规定的?”
吴冬:“销、销毁!”
“即是销毁,你胆敢利用职务便利摸藏起来拿出去到市场流转?”
“东家,那不是浪费吗?你们反正也不要,就给小的你也没什么损失啊!”吴冬还在辩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
“有种!现实会告诉你你有多么可笑,你也知道我呢告你赔偿你这辈子就完了,可惜,你走运,我这次兴趣来了,想来把刺激的!”
“没、”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刺激的?
李夕儿那眼神就仿佛在看一个死人,淡定的捡起地上的一个棒槌,恶狼崽子似的十分兴奋的盯着他,靠近……
“你敢私刑?”
吴冬睁大眼睛就像不敢置信似的!
“对啊!你不知道我是葬刀帮的老大吗?”
“什么?”他以为他最多就是报官,他们听见风声就会来救他!他、他是葬刀帮的头领?
那伙人就是一帮不讲道理的混混,杀人放火不在话下!
这事超出预期,怎么办?不像孟老板与王章松先前预设的那样啊!
“说,是谁给你出的鬼点子把那东西偷偷藏起来的,又卖给了谁?他们准备干什么?”
他以为他不知道假装拿到市场上转悠一圈,看没有人跟着就转身去了别的地方!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王章松,孟氏的孟老板吧!”
吴冬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你一次次来偷,他们没有捯饬出来我那琉璃盏啊?”
“你以为他们真的会来救你?会捯饬出东西然后再给你天大的利润?”
“蠢货!”
李夕儿怒吼了一声,拿起棒槌击打在了他一条腿上!
吴冬一声闷哼,口吐鲜血李夕儿嘴唇邪恶的勾了勾!
继续跳起了反手一棒椎击打在另一条腿子上!
伴随着两声咔嚓声,两条腿子都断了,
“啊啊!”
“傻缺!你以为我的东西就是那么容易仿制的吗?”“啊!”
一句话一棒槌撂胳膊上!“让你偷我的残次品!”
吴冬已经疼的喊不出来了,
“叫啊!怎么不继续叫?哪只手偷的?”
“哦,我晓得了,两只手!”
反手一棒槌!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