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当然是在镇上看诊时听说的,这地也不知被哪个冤大头买去了,在市集雇人说要开荒种庄稼哩,依俺看这人应该是外面的,不晓得那地的可怕传说!”
这也就是槐花婶跟她搭腔,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旁个可不理她。
这个李氏听说她腿子里都生虫了,也没钱去镇上看,臭的流脓水,想想都可怕的紧啊!
槐花看看自己的腿,还是她男人赵二和儿子赵昭靠谱。
其他人也不乐意搭理李氏,那大碾盘是大伙撵玉米粒的地方,她整日躺上面晒太阳,拿艾草熏腿,弄得大伙都不敢去撵玉米粒了,这个婆子太缺德了。
马婶子:“银杏,你说两句吧!”
“李氏,你怎么能躺碾盘上呢?那可是大伙撵粮食的地方!”银杏婶子开口道。
“俺这不是没银子看腿吗?大牛寻了个土方子,这虫子就是要配合那草药出来晒晒日头,尤其是这个大石板是村里的老物件了,有灵性这虫子啊它怕!”
“要不然,你们掏银子给俺看?”
这李氏也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李大牛不知在哪搞得草药嫩是把腿上伤口治的快愈合了,那蛆虫在草药的烟熏下也陆陆续续游出来许多。
腿里的肉让虫子啃食的心慌,李氏淡定的用手指头压死一个白白的虫子后,吓得槐花婶子一个激灵。
看到银杏婶子端着饭碗实在难以下咽已经走了,她转身准备走了,“这个婆娘,太残忍了。”
“哎,槐花,你等等,你知道那些人请人是在哪里吗?”
“怎么?你们要去?”
“呵呵,说什么呢,俺只是顺便打听打听!”李氏心虚道。
“那俺可不知道,你去那那荒地守着不就知道了。”
马婶子跟上去,跟她一起,轻声搭话道:“你说那李氏打听那事干啥?”
“干啥?穷疯了呗,指定又是让她家大牛去卖命!”
“也就大牛是个傻帽,背出背进的还被骂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还对他娘愚孝!”
“悠着点,她也就这个娃可以使劲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