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今儿不在,在的话揍不死你!”
“荷花,甭气,唉哟,你说说这个李二牛,说他是个傻的,平时见了那年轻貌美的女子就像疯癫了似的。”
马婶子添油加醋的安慰到。
“这个李氏也是,也不知咋教的,再不好好管教管教这等逆子,以后咱们谁还敢在村里溜达?”
“他这整日跑上跑下的,一个不察就从那犄角旮旯冒了出来!”
这话都传到李氏耳朵,气的脸色都变了
李二牛听不懂啊,见他娘还坐在独轮车上骂叨呢,十分兴奋。
也“嗷嗷嗷”几嗓子,跟表演杂技似的一把掀开被子,李氏的腿便暴露在外面!
李氏慌乱不已,呵斥,“二牛,你今日疯拉不成?”
李二牛将被子拿在手上乱甩,臭气散发的到处都是,“骆枳儿,媳妇儿!”
李氏脸色黑的如锅盖!
“掏银子,生娃娃!”
李氏吼了一嗓子,“二牛,你给俺回去!”
李二牛一个激灵立马一个跟头跪地上,双手合十朝她不停作揖,这一看就是平时给打的多了。
害怕了!求饶呢!
张大嘴,拍拍胸脯哇哇乱叫!跪拜!配上他那长得类似大猩猩的嘴脸,把大伙逗的忍不住发笑。
李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人丢大发了,骆枳儿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笑屁!都住嘴,现在说骆枳儿这事呢,你们干啥?”
李氏道。
“大家笑笑得了,二牛是个啥状况你们都晓得的,揭人家短可不好!”
赵小梅好心帮忙道。
“说正事,哈哈,正事。”
忍不住的兴奋,瞧热闹的心情特别激动。
“大牛裤衩的事情。”
赵大娘急得不行,看向骆枳儿,轻声道,“三毛媳妇,这可怎么办?这男人的内衣物在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骆枳儿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神情。
“李婶子,请问一下,你在说什么?在我家门口表演什么大戏?说了这么久,我骆枳儿完全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啥?”
“你这是关门来不认账吗?”
啥都想到了,没想到她完全装不懂.
“既然你来了,我就问上一句,你这腿子是咋了?怎么不下来走几步,而要坐在鸡公车上与我说话?”
“这”
这时大伙才把注意力放在李氏腿上,怎么不是挖地不小心挖的吗?
有的人以为她是割草割的,或者被蛇咬的。
“哼!你难道不清楚吗?”
李氏打起哑谜。
“我当然清楚了,只是怕大家伙不清楚,你难道没听说,我家前几天遭了给骡子小鱼下毒的贼?”
“你这一路坐着鸡公车,瘸着一条腿来,我还以为你是来认错求饶,求我饶过你们,不要让李祖祖把你们赶出村去呢!”
骆枳儿淡淡道。
李氏既然敢来,早就想好了说辞,“呵呵!这事你不提我还要来找你骆枳儿算账的。”
这话说的大家伙立马竖起来耳朵,不是说腿子被夹的就是那个下毒的人吗?这里面有啥猫腻吗?
难道这贼人是李氏?
“哦?”
骆枳儿不紧不慢,搭了个凳子走上前,坐下,“那我倒要洗耳恭听听听看了。”
“不然,可不就对不起你这一番计量了吗?”
大伙看她如此淡定,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李氏一愣,阴沉的看着骆枳儿,这个小蹄子心态怎么那么稳,怎么是一点都不怕的样子。
眼神闪了闪,是你自掘坟墓的,别怪她了,她的腿钻心发疼,还有被虫子弑咬的抓心挠肝的。
忍不住抓了几把,血肉模糊,“哼!你们不知道啊,俺这腿确实是在她骆枳儿家门上被夹的,可是俺可不是偷东西下毒,因为俺当日就是跑来找大牛裤衩才受伤的!”
“啥?”
“这样吗?”
“是不是,大牛?”
“是的,娘!”
李大牛老实交代。
郑大娘离得近,看着那腿恶心吧啦的,与马婶子都闻到一股股恶臭,差点熏得晕了过去。
都窃窃私语。
嫌恶地捂住鼻子,瘪瘪嘴。
天哪,那乳白色的东西咋还在蠕动?揉了揉眼,是虫吗?
睁大眼睛,蛆虫?两人头皮发麻打了个寒颤。
“俺就来找裤衩,那夹子就夹了俺的腿,骆枳儿,俺在你家门上被夹的,这夹子是你装的,你必须出银子给俺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