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赵二打招呼,
“叔,你们在这里干啥?家里可是有谁不舒服?”
赵二抬头一看是她,郁结,怎么是她啊?
父子二人尴尬对视一眼,脸上囧囧的,灰头土脸的,想躲藏起来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是三毛媳妇啊,呵呵,没事,昭哥他娘身子有点不舒服,俺们带她来看看大夫!”
两人看见她,不知为何,略微有些尴尬,赵二恨不得把脸埋土里。
先前昭哥听爹说娘是在骆枳儿家门口被夹的,便十分愤怒。
根本没想娘为什么会去人家家门口徘徊。
一心只想着这事花了这么多银子,娘遭了这么大的罪。
这以后也不知能不能走路?
不能就这么算了。
赵二喊住他,听完爹的分析后,他迈出的脚就有些退缩了。
可一想到因为她一下子花那么多银子不得劲,他大半年的收入都没了,她好端端的何必在家门口放捕兽夹?
想去找肇事者。
怀着纠结的心情回到村子,才听媳妇小翠说骆枳儿家发生的一系列事。
还有李祖祖说的话,再跟娘一确认,她这不是去了第一回,是第二回。
那炉灶是她破坏的,鱼塘的鱼她说没下毒,只是舀起来看了下。
骡子也只是还没来得及下,便被夹了。
这就是她去过一回被发现了,人家才放的捕兽夹。
至于放没放毒,她带了毒鼠药,她自己死活不认,但人家那鱼死了.
他这下不紧得把这事放进肚子,还不能吭声。
他便算了,全哥和鑫哥长大怎么见人?鑫哥在村里学堂读书,他还要不要做人呢?
万一被赶出村子,没有户籍,他们还怎么读书?
“哦?具体是哪里不舒服?可需要坐我的骡车?”
骆枳儿看着他们好心的说道。
“哦,不用,不用,一点小毛病,咱们看完还有事儿,要在镇上转转,三毛媳妇,就不用劳烦你了,你去忙吧!”
赵二大气的连连摆手!
“这样啊,那你们带槐花婶子好好瞧瞧,病来如山倒,前几日都还是好好的,咋就病了?”
“是啊!是!”
“那,叔,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诶!诶!”
赵二脸色酱紫
赵昭也客气的给她点点头,眼神远送她,刚才却一直细细的打量她的一言一行。
望着骆枳儿跟苗苗远去的身影,赵昭心里不是滋味,
“爹,我咋觉得这三毛媳妇明摆就是故意让娘被捕兽夹夹的!娘这回可能吃了闷亏!”
赵二叹息,“那你能咋办?你想被李福泉他们赶出村吗?”
“人家又没跑到咱们门上来夹你娘,你娘鬼鬼祟祟的趁着人家不在家,跑到人家院子去被夹得!”
“现在她明说是偷东西,下毒,人家的锅灶被破坏了,鱼被下毒了,骡子下毒未遂”
“是啊,暂时还是先筹银子,给娘医治吧!”
这事说也说不清了,赵昭也只能叹息如此了。
走了走,苗苗突然道,
“娘亲,上回我看到二婆婆到我们院里,敲锅灶,今日生病的也是二婆婆。”
“哼!苗苗知道了,这次被夹的人是二婆婆吧!”
“二婆婆就是那个给骡子下毒的贼。”
“苗苗可不能胡说,捉贼拿脏,这个人咱们还没抓到,你只是怀疑,你二婆婆只是生病了。”
“娘亲,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她。”
骆枳儿笑了笑叹息。
小丫头片子长大了也会分析事情真假,不好骗了。
她不是不承认,只是不想这个说出来的人是小苗苗。
若是传出去,万一人家不承认,让她拿出证据,会说她是说谎的一个小姑娘!
她可不要小苗苗受到伤害!
若是有人抓住是她,还是村里的大人亲自抓住把柄,说出来比较好。
娘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进了狗市
转悠了一圈,这些个狗子都是关在铁笼子里的,蔫头巴脑脏兮兮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了,磨挫的似乎都没有了狼性。
不恶的狗,拴在家里也没人怕啊!
想了想,还是先买一条在家先看家,以后有合适的恶狗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