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即使师兄亦是知己,凤倾城对这位师弟对武学的痴迷早已是五体投地,对她的毅力乃至人品佩服且倾心不已,时常望着那双毫无杂质的眸子出神,对旁个女子再无半点兴趣!”
“奈何居于对方乃男儿之身,始终觉得是自己身体抱恙,一直麻痹自己,逃避现实。”
“.然平静的日子没过一年,边疆便起了战事,国内也是不太平,内忧外患下传来噩耗,花将军战死沙场!”
“.花灿回国,恢复女儿身,从此世上再无花灿,只是又多了位史上唯一一位一品封侯女性枭雄将军。”
“没多久凤蓝国战事告急,凤倾城也回到了凤蓝国,两人再次见面已然死敌,且凤倾城也是第一次见她女装模样。”
“而后经过几次大战,凤倾城便成为了现在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鼎鼎大名的凤蓝国冷血战神!”
那说书人拿起茶碗,大口喝了口茶!
“继续啊,柳先生。”
“快,快!接着说!丝国跟东璃国到底怎么交战的?”
“是啊,花将军怎么死了?”
“想听详细,请听我下回分解!”
“嗨!”
骆枳儿一时也被吸引,听的起劲,可为什么一提起花灿时,眼里酸酸涩涩的?
花.灿?
一双熟悉的眸子一闪而过,脑海中那人与那日在山上遇到取熊胆的人似曾相识。
不可能。
摇摇脑袋,喝一口茶水,忍住心里那拥堵!
他凤倾城与她李夕儿何干?
真是听别人的故事,酸自己眼睛。
二楼雅间,一绝色倾城男子,一袭云缎锦衣,凤目微眯
听到说书先生动情之处捂住胸口,面目苍白,难掩贵气风流,眸子深邃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懊恼着什么.
说书先生说完书后,一个身形窈窕的歌女,一袭红衣上台坐好,开始凄凄戚戚的弹唱起了琵琶语.
骆枳儿喝了口茶,眯起眸子,手指跟着节奏在桌上一下两下的敲着
头微微有节奏的上下晃动,不紧不慢的听着。
这时楼上下来一位十七八岁的男子,一头乌发随意束起,银色长袍,五官俊美,手持折扇,难掩贵气。
由于这主仆二人尤其是那位主子浑身气质绝佳,引起了大伙的注意。
男子目光却落在了窗边那个身体块头超级大的,正惬意的倚靠在窗边,闭目睡觉的胖妇人身上!
是她?
“娘亲,这个曲儿听起来怎么心里揪着呢!”
“就像.一名女子在哭泣呢喃一般。”
苗苗小嘴没停,吃着小点心道,眼里还有点亮晶晶的小泪花。
骆枳儿听到小丫头脆生生的嗓音,睁开眼睛,
“哟,不错嘛小小年纪,竟然能听出幽幽怨怨的感觉。”
“娘亲就知道打趣苗苗!”
苗苗娇嗔道。
这丫头,撒个娇,让骆枳儿心里软成一团棉花。
“唉哟,这糕糕都掉了,可不能浪费哟!”捡起桌上的渣渣喂嘴里。
“银子可不好赚哟!能省着花就省着花!”
苗苗也照着她的动作,捡起渣渣喂嘴里。
“苗苗若想知道为什么,那就快快长大吧,到时候再来听,你就理解拉。”
“哦。”
似懂非懂的.“乖乖!”
“唉哟,小可怜,怎么还听哭了?来,娘亲给擦擦。”
苗苗起身过去,搂她进怀里,看不见小人儿去了哪。
骆枳儿拿袖子给她抹抹。
“娘亲,你真好!”
小苗苗眼睛弯弯似月牙,骆枳儿心都化了
娘俩大小翻版,一起欣赏曲儿,点头都一个姿势。
“骆娘子,好兴致!”
刚才眯着眸子,脸圆圆的,还以为她睡着了呢!
骆枳儿抬眸一看,头顶一张刀削脸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吃了一惊,“东家?怎么是你呀?”
夜北耀刚才眼里还有点余温意,此时脸色突变酱紫色,眼神也变了
骆枳儿也意识到哪里不对,立马改口,
“呵呵,东家,你也来喝茶听曲吗?”
真是冤家路窄。
刚才去交货,东家不在,她直接跟朱掌柜交接的。
骆枳儿连忙站了起来,标准的礼节迎他,“不知东家在此,有失远迎,小妇真是罪过罪过.”
夜北耀刻薄的眼神盯看她,语气也十分刻薄:
“骆娘子,听说你整日忙的神龙不见首尾,你男